電光火石之後饒是武力蠻橫無匹的種涼也橫掠出去三丈仍是沒能全身而退肩頭被撕出一條深可見骨的血槽種涼望向那個撞塌宮牆的年輕男子比他自是更為下場凄慘已經丟棄鐵矛刀卻也歸鞘眉心一點猩紅不說雙眼之間血肉模糊不過有紅絲如纖細赤蛇從雙袖攀附雙臂再由脖子向上從兩鬢爬上眉眼讓人瞧著就倍感瘮人種涼顯然有些惱火嘀咕了一句「刀法有點像是顧劍棠半吊子的方寸雷這附龍術難不成是人貓的指玄」王家小丫頭說半句「問君能有幾多愁」徐鳳年就補上「恰似缺錢買那綠蟻酒」王初東笑眼眯成一對月牙兒問了「驀然回首」徐鳳年就答「那廝在爬樹」女文豪說那「衣帶漸寬終不悔」已經貴為離陽最大藩王的年輕人就笑著說「去給寡婦挑缸水」而那位安靜坐在輪椅上比王初東還要更文豪一大截的女子嘴角也有了些不易察覺的溫暖笑意豪閥家世精心浸潤出的閨秀陸丞燕則笑不露齒實在忍不住時就抬手遮攔